沉迷各种cp,吃各种安利
近期可能出产cp——没啦嘻嘻
在拔杯的坑里幸福升天

© Kalter Ta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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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瓜

(主黑花/花黑爱谁攻谁攻反正我不开车),副瓶邪/邪瓶(反正不出现自己猜攻受)

大致背景是一切尘埃落定?

OOC我的,黑花我的,原著三叔的


——————正文——————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历史的车轮总是滚滚向前的,虽然放在这里怎么着都感觉不对劲,但黑瞎子还是觉得自己的想法没啥问题。


就如同几年前的场景重现一样,他在国道旁边慢慢悠悠晃着,手里拎着个西瓜,嘴里哼着小曲儿。不过挺可惜的是不是以前那个道儿了,也不是以前那些事了。

黑瞎子晃晃头,这太可惜了。

解雨臣在电话里骂,你怕别是闲疯了,这有什么可可惜的,抓紧麻溜儿回来。黑瞎子听着那头嘟嘟几声响,挂了,咂咂嘴想着花爷脾气日渐增长估计是更年期,转念想想又觉得唉果然有代沟年轻人不懂老年人的沧桑。他倒没想过要是花爷更年期他都得迈入老年期了。


日头真毒,黑瞎子透过墨镜都能看到阳光刺眼,忍不住想象一下如果摘掉墨镜直视太阳自己大概会瞎,但也就想想,他还没闲到那个地步。


上一次他是怎么沦落到抱着西瓜在公路上溜达的来着,哦对,是王盟拿西瓜当钱使不成于是闯卡被抓,然后他自己就下车溜达了。那小子跟他老板年轻时一德行,不牢靠,办事不行。黑瞎子想想自己托他搞来的这辆没开多久就爆胎的车越发肯定自己的想法。还好西瓜没事,这西瓜甜呢,摔坏了多可惜。


这道上不是假日期间车就少,有的多是大卡车轰隆隆开过去。黑瞎子试着招手想拦下一两辆,但不知道是司机座子太高还是他太矮人硬是没看到他就过去了。他晃晃头打消了站到路中间拦车的想法,拍拍胸口,那不行,太危险了,我这要是被撞了花爷指不定怎么造呢。

人再怎么造也没你造啊,吴邪接了电话正听着他这句随口回答,闷油瓶看了他一眼觉得没啥又转过去盯着天花板。这哪能,黑瞎子还挺乐呵,我们俩加一块都没你那小伙计能造,我这是第二次因为他在国道上走长征了。吴邪听了就笑,这不是你自个儿的事吗,哪能往王盟身上怪,他多委屈呐。

黑瞎子就和他侃,正兴起时电话被挂上了。嗬,这估计是老张干的吧,他摇摇头啧了几声。


不成不成,得快点拦车回去,西瓜别坏喽。正好前面一加油站,开过国道的都知道国道上加油站有多难找,这算是好运了。更好运的是那还有开出租的,甭管是黑的还是白的,有车就好啊。

坐上车,黑瞎子瞅瞅司机,呦面善,是不是在哪儿见过啊。司机也回头瞅瞅他,卧槽你不是上次打我一顿抢我车那个五院出来的吗。黑瞎子乐了,哎是我是我,这次我带钱了。

司机不想载他,换谁谁想啊,不过为了钱还是载了,心不甘情不愿地问去哪啊?北京,你把我搁天安门放下就成。那不还得绕路,麻烦。司机嘀嘀咕咕地开了车,黑瞎子瘫后座上抱着西瓜敲,一边敲一边哼。正月里也是里儿啊,正月里初三四儿呐,社里头放年假,咱们两个去串门呐。就这几句反复还不好好唱,扯嗓子直嚎。

司机本来看他不像是治好出院的不太想说话,可这玩意儿听着觉得还挺受折磨的,忍不住就开口,大兄弟你东北人呐。哪啊哪啊,我内蒙的(dei)。黑瞎子胡诌的回答,司机明显不信,但人家也不能直接说你驴我呢吧,于是天就这么被聊死了。


回到家,瞎子见解雨臣就凑过去,哎花爷我给你说载我来的司机跑的可快了我刚付钱下车他就没影了。花爷就一反应,把瓜给我摞下,一身汗别过来去洗澡去。瞎子不干,他觉得自己和瓜有革命友谊想抱着一起洗,花爷笑了几声表示你要不听我的你今晚就别进屋了,在院子里跟大黑大被同眠去。黑瞎子一听,哟这意思是我要把瓜摞下我能和花爷大被同眠啊,可以可以,人得见好就收。

等他洗完澡出来,和他有革命友谊的瓜兄弟早就被切成一块一块的了。黑瞎子把脸一抹,就扑了上去。花爷吓一跳,哟这是要哭上了吗别吧好歹个大男人,就见他抱起一块就啃,一边啃一边夸,兄弟你肉不错,挺甜。

解雨臣觉得谁跟这缺心眼儿做了兄弟谁倒了八辈子的霉。


到了晚上,黑瞎子期待的场面必须没有,他还是抱着自己的小被子躺在床的另一半,回忆自己的瓜兄弟。

真好吃,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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